第0233章 红细胞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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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20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周玫在家,雷氏不适。这种不适应,比起来她们当日从北京返苏州,彭氏也有过不适应,只是两位妯娌都不是故意为难人的****,好歹是大家同一屋檐下,相安无事。雷氏稍有些好作主,可是那也只是关切到家庭的教养与一些原则上的事,倒也不太管田地收成的事,而后者,皆由彭氏夫妇打理,所以呢,各不相干,无甚牵扯,有些事,大家睁一只眼闭一眼,也就这么着了。而吕氏,不过是一个刚过门不久的新娘子,也没什么可插手的,万事随了大嫂,家中诸事杂务自是二嫂打理,她也懒得张罗。三个妯娌在相处苏州一年来,自是和睦友爱,堪称典范。可是这种平静宁和,却因周玫返娘家而被打破。正月里,是魏氏作寿,周玫与其夫这些年来,一直有些小龌龊难解。她既没有生下儿子留下子嗣,而自家男人又不能娶妾,于是她迫不得已,最近终于不得不给他安排了一个长相讨喜的丫环陪房,原只是一时赌气。哪里想到,在娘家呆了几日,正月十五回徐家,却发现自家男人与那丫环耍得火热,一度还差点儿让徐娇撞破,这让她十分伤心。她生气,却没法发泄。魏氏摔伤,又巧是二月季节,这个时候,大多数出嫁女子皆返娘家,她再次借口侍疾,便带了女儿来周家。

若是识相的,自是认清了现状:不过是已经出嫁的大姑子,哪里还好意思指手划脚在娘家干预嫂子或弟妹的?

可偏偏周玫向来恃宠而娇,魏氏只得这一个女儿,偏宠得厉害,但凡周玫所求,就算为难,只要她说得几遍,无一不应允。如今,周玫所求,却是有些过份。先不说她所求之事,只说她为何突然有些想法。

事情发生的起源,归根结底在魏氏身上。

魏氏自认周家如今算是书香门第,便不喜商人不喜军户,认为凡与自家往来的大多都是门当户对之辈。见外孙女徐妍竟是嫁到了商人江家,免不得说上女儿两句。“你怎么也同意这桩婚事了?商人哪个是好的?就咱们家,你瞧你婶子庞氏,后来庞家落得如何?近前的沈家,也如今落得债台高筑,逼得没办法,只得隐居到杭州……商人贪利,终归心思难测,也易得罪人,虽说不是****暴富,只是富家容易,可是,家破更是顷刻间。”

她虽喜江涛,前几天因孙豪之故而亲眼见到这个未来的外孙女婿,听其谈吐倒也是机灵,待人处事却是比自家孙儿文筵更是热情周到,可是未尝太过于机灵了,恐其日后一心向商,便失了本性,难保持其厚道。免不得就有些担心外孙女的未来。“商人虽娶不得妾,可是你瞧沈家如何?沈博吉当年吵着闹着非吴氏不娶,还不是在外面立了外室,如今倒好,外室没了,私生子闹上门来,给人看戏了。这男人,不读四书,不遵礼仪,免不得就喜新厌旧……”

“喜新厌旧”一说,周玫听在耳里极不痛快,可不就是如此?只是读过诗书的人,学了《礼记》又如何?还不照样如此?二叔周复虽是读书人,不也是娶了妾?她羡慕母亲好福气,能得到父亲这般的配偶,偏自己没有这等福气。如此,又有些生母亲的气,当年这婚事,不也是母亲作的主吗?可是,徐家没立妾,她又无籍口闹将出来,只能将这气憋在心里。

魏氏没去体谅女儿的心思,仍一个劲地埋怨道:“妍儿娇儿都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怎么就不心疼她们。要依我说,找女婿,还是莫找生意人家。”

自己怎么不疼女儿?再没有比自己更关心女儿的了。周玫被母亲这么训斥,心里十分不快,可不能明着顶撞,瞧到母亲在病床上仍想着自家的事,为自己女儿发愁,一时又难过起来。将女儿婚事便推脱到自家男人头上,满脸无奈地道:“我也是不想。可那又如何?那个家里我说话哪能算得上,要不是当年那事儿咱们家损了他们家脸面,我又何曾落到如今这地步?妍儿他爹既作主了,他祖父认同了,我再有不同意,也作不得主。”她说来说去,自认自身无错,只将现在这些结果都怪罪到当年。

魏氏叹口气。陈年往事,谁晓得会带来如今这些麻烦。周氏不在了,她为着娘家兄弟着想,没想到竟会让自家女儿在中间难做人,可是苦了女儿周玫。

周玫既被母亲说到女儿婚事,母亲不满意,她作为女儿也只能顺着母亲道:“如今妍儿这婚事既已定下婚约,断无反悔之理。我也只盼着娇儿能觅得一上好夫婿。可在常熟,数得着的人选,也不过那么几个,能瞧得上眼的,又早就成了亲……”

魏氏也认同她这个看法。她认为自家外孙女那是没得说,不比京城的名门小姐差,只不过是没得缘法罢了。

说到此处时,恰雷氏煎了药来侍候魏氏喝药。周玫从大嫂手里抢了碗过来,见文筼一呆,便嫌弃她不知机,径直从她手上取了勺,舀上一勺后,吹了一口,小心地喂着魏氏。

魏氏喝了,便夸赞起女儿来:“可真是为母的贴身袄儿。也唯有你,喂药时还着意吹一下。”

文筼在后面,看向母亲,发现母亲脸上有些落寞。她心里不好受,姑妈一来,在祖母嘴里吐出来的话,那是但凡什么事儿都变成姑**好。只说那药,每次不是母亲便是二婶费心煎出来的,三婶偶尔插手一下。可是喂药时,母亲早就试过了,不冷不烫,正是合适,根本用不着吹。这么多年母亲随侍祖母身侧,难道连这点都掌握不了?她为母亲抱不平。

可周玫喂了药后,却是头也不回地将碗直接给了大嫂,然后替母亲抹净了嘴,仔细地捂好被子。继续提及周边男女的事,最后话题还是拐到了京城好儿男。说着说着,她只感叹自己身在常熟,地方太小,比不得京城,尤其是母亲居于京城,世家名门子弟自是惯见,想来便有不少适龄的子弟。羡慕地提到文筼投胎得好,生在周家,有祖母操持。只可怜自家女儿,明明生得好相貌,好妇德,偏只能寻些小家小户的……

这些话,说得十分直白,文筼羞红脸,只回屋去,暗想心事。

可周玫并没有就此打住,而是问起母亲来,文筼的亲事倒底定的是哪家。

魏氏对女儿不藏私,便提及:“倒也有几家都有意思。可是你爹却只中意了一家,我瞧着也甚是好。只你大嫂,倒是不放心得很,特意让人去仔细打听过那家,对方品性自然是不错的,要不然我也瞧不上眼。”说着说着,免不得面上就露出了几分矜夸之色。

周玫立时便要掉泪,道了一句:“大嫂倒是好福气,还有姆妈帮着她这么尽心操持。姆妈,您便是太累了才使得身子骨这般不好,记得前几年,见您时可是十分硬朗的……现下,女儿瞧在眼里,难过得紧……”

她这番话说得极魏氏心意,魏氏叹气,十分感动,道:“你莫要担心我。我这身子骨都是早年累的,如今是个没福气的人。你大嫂那人什么出身你还不晓得?她哪里见过世面,还不是得我张罗着。我要不给文筼操持这些,怎么办?只是,文筼倒也是十分懂得孝敬,我替她多操些心选个好郎君倒也不觉得累。”

周玫哼了一声,道:“她?我瞧可是有些不太敬长辈的。我一来,她倒好,马上溜出去偷懒了,也不服侍你了。就这般,姆妈您倒是爱她如珍宝。”

此时,徐娇与文箮进来了,一个手里捧着的是一个汤钵,另一个提的食盒。

魏氏最近躺在床上,没事闲得紧,便突然十分嘴馋起来,日日寻思着新鲜点心吃。下人做的还不行,还非得指派儿媳或者孙女亲手做来。这累得文箮与文筼只好去求到婶子邓氏跟前,希望郭董氏多教一些点心做法。

话说,魏氏牙口不好,又躺在床上半点不动的,身子不适应该多喝些粥品或者多吃些米糕,可是她不。前儿个快到晚饭时分了,突然说想吃鸡。急得彭氏赶紧让厨房去杀鸡,燃着火把褪鸡毛,否则有半根鸡毛根在鸡肉里,但凡魏氏瞧到,又得发一通脾气。好不容易开始做了,魏氏又让人传话说要放天麻。彭氏本来放人参枸杞等,这下子只好又放天麻,好一阵煲。熬好了,魏氏只喝得几口,道是明日再喝。结果次日又想新花样了。

文筼她们三姐妹在想着法子,做不同的软乎一点的吃食。仅是粥品,一日不止三顿,山药粥南瓜粥青菜肉粥鸡丝粥小米粥红豆粥红枣粥桂圆粥香芋粥银耳粥人参粥……不一而足,顿顿不重样儿。又有那些主食,更是挖空了心思,让郭董氏大展了身手,只说各种花样的米糕:白糍米糕浆红米糕绿晶米糕紫玉双色米糕冰糖米糕豆沙米糕椰蓉米糕芝麻米糕红枣米糕南瓜米糕芸豆米糕……

毕竟这米糕松软,既好吃又十分好克化,她又肠道不适。可魏氏说:天天粥来粥去的,嘴里淡得没一点味。你们就没一个上心,要真体贴,怎么也得让我能吃下……

郭董氏做面条毕竟不如北方人地道,于是魏氏便嫌弃了,幸好吕氏是陕西人,这些她倒是拿手,又有雷氏在一旁帮着打下手,好歹应付过去了。可是魏氏却要吃麦米饭,过一会儿又想吃黄金糕,又或者突然想起高梁饭来……但凡这些心血来潮的吃食,哪一样都是不好克化的。雷氏与彭氏便劝她。魏氏只说这是儿媳几个约好了,是来刻薄自己的,自己不过是摔伤了,还不是老病缠身呢,便一个两个不如自己的意了。

她是有心病,便是担心哪日自己牙掉光了,眼盲了,耳失聪了后,三个儿媳便会冷淡了自己。于是一方面是试探,另一方面也是趁自己能吃得动的时候便多吃些。可是这人啊,以前节俭惯了,突然一改性子别人受不受得了不说,只是她自己的肠胃倒是闹起意见来了,每日里出恭成了严重问题,总不能老躺在床上出恭,她自己也嫌污秽,于是只辛苦了嘉禾,背上背下,最后还得在一旁抱着,等着。后来是魏氏她自己没法坚持下去了,骨折了,那地方连坐都没法坐,****又能撑多久?

她不如意了,便只寻身边的人出气,嘉禾又不是个十分会来事的,反而是个嘴拙的,于是也不会在嘴上哄得她高兴,本来一张脸也不讨魏氏喜,怎么看怎么生厌,于是嘉禾倒成了她最好的出气筒。

此时,徐娇从文箮手上接过排骨汤来,笑着对魏氏道:“外祖母,可香么?这是我与姐姐在厨房熬了两个时辰才熬出来的汤呢。加了好些配料,我等着外祖母能猜出有放了哪几样呢。”

相对而言,文箮则只一句简单的话:“祖母,今日是萝卜丝饼,还有……”

她话没说完,魏氏蹙眉道:“家里一个冬天可是没少吃萝卜,怎么我想吃个新鲜的,就做不出来了”

正好碰到雷氏送了药碗去厨房,才进来,闻言一呆,便走向食盒,却被周玫抢先一步,打开了,看了两眼。

徐娇笑眯眯地道:“外祖母,我们今日去园子里摘了腊梅花,做了馅,香着呢。这个肯定新鲜。”

周玫在一旁劝母亲道:“是啊,姆妈,尝尝娇儿她们的厨艺如何。这才只是打开盒子,便是香气四溢了。”

魏氏见徐娇扯了一小块外焦里软的饼递到自己面前,便也笑了,道:“倒是你体帖。真个心疼外祖母。”吃到嘴里,确实是满口溢香,便不再罗嗦嫌弃了。

等四个人侍候完魏氏,雷氏见嘉禾打了水来,便开始张罗着给魏氏净面洗手,周玫在一旁陪着母亲聊天散心。徐娇出来则同文箮道:“表姐,方才你怎么先同外祖母说那萝卜丝饼啊?要先说梅花糕,这个更是少见啊,萝卜,谁个稀罕啊。”

文箮一愣。这个老实孩子,彭氏不会耍心眼,更不会教她耍心眼,所以说话也不知要这么讲究。“表妹说得极是。愚姐经你这么一点拨,也是恍然大悟啊。”

徐娇认为这个表姐实在不中用,连话也不太会说。不过也好,这样比起来,自己更讨外祖母欢喜。“我又替你解了一次围。表姐,你怎么感谢我啊?”

文箮一想到,自己在厨房辛辛苦苦地忙乎,只是最后却是表妹得了夸,自己挨了训,她倒还找自己来讨人情。不过文箮倒也不好生表妹的气,确实如徐娇所言,方才幸亏她会说话,要不然,屋里每个人都得挨训。“但凡我屋里有甚么表妹能看得上眼的,便拿去好了。”

徐娇狡黠地一笑,道:“这可是表姐你说的。可不许反悔。”

徐娇会说些甜言蜜语,很是讨人喜欢。此时,屋里,魏氏也夸了外孙女几句。周玫趁面在母亲面前便也着意夸起女儿来:比如她体贴,会照顾人,会哄人,是个极有孝心的。总之,自家女儿比起旁人家的来,那是只强不差。

雷氏侍候完魏氏后,在一旁听周班这般夸赞女儿,也实在没法听下去了,便寻了个借口出来。

周玫在屋里越说越动情,委屈地道:“文筼相貌上可不如妍儿,更不如娇儿,她却是能择得那等上好人家。母亲,你说我不疼自家女儿,可是说来说去,娇儿终归不是你孙女,说到底那也只是外孙女。这等人家,母亲你也只向着文筼……”

这话逼得魏氏没奈何,有些气恼地道:“那你待我如何?娇儿姓徐,可不姓周,徐家的事,我好意思插手吗?”她最后一句,完全忘了先前说过江家的不好,虽说没有完全插手徐家的事,可是人家徐家嫁徐妍,作了主,你却事后放“马后炮”,岂不也是一种插手?

后来,也不知周玫到底说了一番什么话,哄妥了魏氏。

魏氏母女之间无嫌隙,相互生过气后,终归是母女,比不得婆媳之间,自是亲厚,魏氏也不计较周玫对自己的顶撞。心疼女儿不日要归家,难得母女团聚,再有不好,也忘得一干而净,只记女儿的好来。而周玫更是讨好母亲,使尽手段,越发在魏氏面前做一个“孝女”,哄得魏氏无比开心。

几天后,周玫与魏氏二人关起门来,在屋里小声聊着私密话题。嘉禾在廊下便听到魏氏大怒一声:“他敢”然后又骂了几句,过一会儿传来周玫的哭声,魏氏安慰道:“你放心,这事我自是替你作主。你是我女儿,我不帮你帮谁?”

没多久,房门开了,双眼通红的周玫狠狠地刮一眼嘉禾,骂道:“主人家在说正经事,难道不晓得要避嫌么?”

嘉禾只低首认错,道是自己刚刚到,不知姑奶奶在屋里。周玫冷哼了一声,便走了。

过一会儿,魏氏在屋里叫着嘉禾,大声斥道:“你跑哪儿去了?找你时就不见人影,又在哪处偷懒”

雷氏踏进门,听到这句,赶紧上前,与嘉禾侍候完魏氏出恭后,魏氏净了手,向提了夜壶的嘉禾喝道:“你出去”

嘉禾点头应喏,自是提了夜壶出外清洗。屋里,魏氏却与雷氏说|天才一秒记住 言情小说 s23us.c o m得一番话。

雷氏听了,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炸得她半晌回不过神来。懵懵懂懂地出了魏氏屋,自己都记不清如何回魏氏的话了,只在走廊下遇到彭氏端了点心来,喜滋滋地道:“大嫂,母亲现下可醒着?郭董氏昨日在外边又学得了一新花样的点心,我瞅着甚好,这回子,母亲定能尝个鲜。”

可是雷氏似乎与游魂一般,根本没反应,径直便过去了。走到转弯处,差点儿便摔一跤。彭氏一惊,见大嫂这副模样,似乎中了邪一般,忙叫道:“大嫂,您怎么了?要不要紧?”她眼见得嘉禾过来,忙把点心给了她,让她先送到屋里去,自己则赶紧去扶雷氏。

嘉禾进屋,见只魏氏一人侧卧在床上,瞪着自己。她立时紧张起来,可是自己并没有哪处做错啊。她小心翼翼地将点心取出来轻轻放置于床几上,便小声问道:“老夫人,这是****奶送来的茶香芙蓉糕,正热着呢,可要奴婢现下侍候老夫人?”

魏氏一张大便脸,不待嘉禾将那糕点夹到自己嘴边,伸出胖手来“啪”地便将筷子与糕一同打掉到地上,怒道:“你一个倒夜香的,竟……”

嘉禾一听这话,晓得魏氏是嫌弃自己污秽。自己刚刚侍候完她出恭,虽然净了手,可是不该动她的吃食。忙跪下认错。

魏氏却骂她不懂半点规矩,污秽不堪……周家怎么能容得下这般人?

徐妍与文筼进来时,见嘉禾磕得面额都快要滴血了。文筼不知发生什么事了,却是先开口求情。徐妍从外祖母的骂话中晓得缘故,便对文筼道:“表妹,她不过是一个粗使丫环,做错事了,即刻遣了便是。你还替她求甚情,这不是让外祖母添堵么?”见文筼有些吃惊状,只恨其不懂变通,也不再理会她了,转身便哄着外祖母道:“外祖母,快莫要被气坏身子了。妍儿来侍候您。”

嘉禾这些日子,小心谨慎,没想到前十来天刚给魏氏留了一个不错印象,却是因为二月初二那天给魏氏洗头,而得罪了她。她先是一不小心,却将魏氏放在一旁的假发髻碰落了,魏氏很不高兴。然后等到洗发时,嘉禾想到了从四小姐那里学到的“干洗法”很适合现下卧病在床的魏氏,于是小心地侍候着。只是没想到,她按照文箐往日的程序走,最后清洗时往温水里滴了几滴茶油。魏氏问是何意。嘉禾道四小说过这是滋养头发的。魏氏头上已秃了一块,便以为嘉禾讽刺自己,十分生气,却又不好发作,只怪文箐太奢侈,竟用这种油来洗头。

今时,魏氏同雷氏谈到的事,没想到雷氏竟是顶撞了一下自己,于是心生不悦,迁怒于嘉禾。

只是过得一会儿,彭氏回来说:大嫂方才摔一跤,伤了手。

魏氏认为雷氏这是在威胁自己,她越发火大,可是彭氏又没错,雷氏么,眼下还真骂不得。于是,将心里的火气只发泄到嘉禾身上,执意立时遣了嘉禾。

文箐归家,没想到文箮支支吾吾地告诉自己竟是这个消息,她正满脑子想着如何重新规划文简名下的那宅子呢。今日从大舅家回来,知晓文简的那宅子便是与沈家算是一湖之隔。房子在澄阳湖畔,眼下是春天,要是动土的话,今年秋天说不准就能搬过去过自己的自在日子了。她满心欢喜地来长房这边请安,以为嘉禾肯定令魏氏刮目相看了。没想到,却是这般“相看”

她问文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大伯母不是与伯祖母十分和睦吗?”

上次更新晚,为弥补亏欠,作为赔礼道歉的诚意,原计划这周要加更一大章。为了不失信于大家,本章是两章内容,放一起了。谢谢

另外,换了个封面,是不是比原来的亮一些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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